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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06 1
文丨编辑 来科点谱
«——【·前言·】——»
这个东南亚小国从不搞避孕,人口早过亿了,还是全球最开放的国家,可人口越涨,日子却越难熬,这种 “越穷越生孩子,越生孩子越穷” 的怪圈,到底让这个国家经历了啥糟心事?
每年有250万菲律宾人离开家乡,到世界各地当护士、海员、建筑工和佣人,他们一年带回上百亿美元汇款,撑起了国家经济的十分之一,国内把他们叫做“新时代的英雄”。
但这些“英雄”的家乡,过得并不好,首都马尼拉四百多万人每天排几个小时队接水,年轻人失业率常年高达60%,很多人只能靠出国才有活路。
这不是哪个总统的锅,而是菲律宾几百年来形成的一套根深蒂固的制度,在这套制度里宗教影响力远超政府,是支撑整个社会的“底层操作系统”。
从西班牙殖民那会儿起,菲就把教会当成官方信仰,教会不只是讲宗教,还插手教育、医疗甚至政治,很多政策背后都有教会的影子。
比如,教会长期反对避孕、反对堕胎,不只是劝说信徒,而是把这些禁令变成法律,连夫妻生几个孩子,都不是他们说了算,而是教会说了算。
天主教已经扎根在菲律宾人的日常生活中,全国80%以上的人信这个教,很多私立学校是教会办的,学校里几乎不讲性教育,也不教避孕和生殖知识,学生从小就缺这方面的常识。
政府试过改革,2012年推《生殖健康法》,想免费发避孕药、在学校教性教育,结果教会跳出来强烈反对,几十万人上街抗议,主教甚至放话,谁投票支持就把谁逐出教会。
这部法虽然勉强通过了,但至今几乎没法实施,有四分之一的地方政府明确表示不执行,宁愿得罪总统,也不敢惹主教。
这样做后果严重,二三年百分之六十三的育龄女性从未避孕,村里的比例近八成,18至24岁年轻人中,一半以上认为 “避孕不道德”。
因为正规途径被堵死,非法堕胎泛滥,每年有超126万人在地下诊所冒险堕胎,其中近四成是未成年女孩,她们成了这套制度下最无助的受害者。
菲律宾这么穷,除了政治乱还有个关键问题:经济结构根本就没为“自己人”设计,从殖民时代开始,这个国家的命运就不是自己说了算。
西班牙人一来,就不让本地人种自己吃的水稻,而是逼他们去种卖钱的甘蔗、烟草和椰子,这些农作物装船去欧洲挣钱,但本地人自己反而吃不饱,土地被大地主占了,普通人只能打工。
后来美国人来了,接着强化了这套制度,他们带来英语教育,看起来是现代化,但本质是为了把菲律宾变成一个廉价的原料出口地和劳动力基地。
他们不要一个能搞制造业、能搞科研的国家,而是要一群能帮美国打工的人,菲律宾的大学也按照这个目标来培养人,培养出来的不是工程师、科学家,而是护士、文员、教师,最好还能讲一口流利英语。
美国医院正缺人手,菲律宾就送了大批护士过去,结果美国医院人够了,运转得顺顺当当,可菲律宾本地别说发展产业,连个像样的医疗团队都凑不齐。
1946年菲律宾虽说 “独立” 了,可经济体制全抄美国的,国家一直没走出靠出口原料和劳动力的老路子,像样的制造业没建起来,国内工厂少,能提供的就业岗位也少得可怜。
现在制造业岗位连全国工作的12%都不到,大量年轻人找不到活干,于是政府干脆鼓励大家出国打工,每年有上千万菲律宾人去国外做工人、做家政、做护士。
全靠海外打工者邮寄回来的钱,这个国家才勉强撑着运转,2024年海外汇款总额超360亿美元,占了GDP的近一成,等于国家经济很大一块靠这些汇款顶着。
问题是这笔钱虽然能暂时缓解贫困,却不是长久之计,政府长期不去搞产业升级,不发展国内经济,因为一旦动手改革,短期会痛没人愿意扛,最后全国家庭都靠孩子出国打工养家,政府也靠汇款“续命”。
菲律宾穷不只是人多,而是因为两个根子问题互相带节奏,一个是宗教观念鼓励生娃,一个是教育资源跟不上,孩子多、穷人多,教育跟不上,社会就一直出不了头。
第一个是“精神方面”的问题,宗教影响非常深,鼓励多生孩子,很多家庭认为孩子越多越好,甚至觉得“多生一个,多一个能赚钱的希望”。
但问题是,这些孩子长大后国家的经济结构并不能给他们提供工作岗位。
第二个是“经济结构”的问题,国家没有发展起本土制造业或高科技产业,普通人根本找不到像样的工作,于是唯一的出路就是出国打工,目前约有250万菲律宾人在海外,他们寄回来的钱养活了数千万亲人。
所以很多贫困家庭把生孩子当成一种“投资”,多生几个万一有一个能出国赚钱,全家就能靠他生活,这种想法反过来又刺激了生育率,导致人口越来越多,而国家能提供的资源和工作却没变,甚至越来越少。
这种局面让整个社会超负荷运转,比如在首都马尼拉的一些城区,每平方公里住着超过7万人,生活环境极度拥挤,森林大量被砍,地下水用光,城市下沉,粮食也要靠进口。
2024年大米进口大涨40%,价格贵到很多家庭吃不起饭,再加上垃圾问题、疾病爆发,社会压力越来越大。
这不是简单的“人太多”,而是一个长期形成的结构性问题:信仰推高生育,贫困促使人出国,出国成功又鼓励更多人生孩子,就这样一代接一代地陷在这个循环里。
要打破这个局面,难度非常大,一些地方政府正在努力,比如在迪波洛市推广避孕,几年内避孕率从12%提升到37%。
还有人试图在棉兰老岛建工业园区,发展半导体制造业,试图创造真正能留下年轻人的工作。
但这些只是小范围的尝试,离解决全国性的问题还差得远,如果不从文化和产业两方面同时改革,菲律宾这个困境就会一直延续下去。
真正的挑战不是建多少工厂,而是能不能改变人们的观念和国家的发展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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