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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汪东兴、吴德、陈永贵、陈锡联同时辞职,他们结局如何?

抖音热搜 2025年08月21日 21:59 1 admin

五张辞呈,从会场递到历史深处

1980年,汪东兴、吴德、陈永贵、陈锡联同时辞职,他们结局如何?

1980年,北京的冬天比往年还冷一点,风跟往常一样恶狠狠地在胡同里打着转儿。但在中南海会议室的那天,空气里却分明飘着点儿别样的味道——有等待,有悬念,还有某种说不出口的紧张。你要说权力交替嘛,是常有的事,可碰上五位身居高位的人一起递辞呈,说句老实话,那可不多见。人都说官场如棋局,但下到这一步,谁能真的心静如水?

先聚焦那天会场。屋里坐满了人,有的背早就汗透了短衫;有的低头装模作样记着笔记,眼神却始终瞟着主席台。谁都知道今天要选新班子,风向快要变了。可会议还没完,忽然一下子,五个人前后脚,像是商量好的似的,都走到麦克风前,递上了自己的辞呈。手递过去那一刻,其实就像是把自己这一段生命里最浓墨重彩的篇章小心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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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是一个个慢慢说起。第一个递上辞呈的汪东兴。说起来,老汪这辈子,真有点“无巧不成书”。他是江西弋阳人,年轻时在家乡打游击混饭吃。但谁能想到,他后来竟成了党中央的防护神,红色大管家。那时,中央有啥风吹草动,后院起火的事,都得靠汪东兴稳住。他做事细心,警觉得很,毛主席都依着他,搞警卫、管供应,每天面不改色心里有数,活脱脱的“幕后主心骨”。

抗战打完,老汪其实已经不再在前线厮杀。他一直守着内部安保——细致活,费神。出了点纰漏,后果都不是个人能兜得住的。最惊心动魄那一回,是1976年,毛主席的身后事刚了,他和华国锋一拍即合,把“四人帮”一举收拾停当。说句老实话,要不是他当时站出来,也不知国内局势会闹成啥样。等于说,他是关键时刻敢踩一脚刹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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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汪东兴得以安稳地坐上中央副主席的位子。但人嘛,终究会老。说白了,他对权力也没啥牵挂——干了一辈子大事,兜里命都掏空过几回了,到了岁数,也就想安生些。辞职那天,他回到北京新壁街家里院子里,翻翻老照片,有时还会把毛泽东选集抱在怀里当夜读。身边儿孙绕膝,老伴还真哄得住,人这一辈子嘛,有苦有甜。2015年秋天,老汪安静地走了,享年整整一百岁。算是善终。

轮到陈锡联。他出身湖北,跟老汪相比,更像镶在矛盾和战火里的军人。想当年,他带兵打仗一点不含糊,阳明堡战役、邯郸会战,不知多少兄弟在枪林弹雨上下了命。新中国头几年,他成了炮兵司令,还管过北京、沈阳,枪炮声没离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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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锡联为人厚道,是那种土得掉渣的老干部。建国后他升官不久却始终没摆官谱。1977年,他当上了副总理。到了1980年,轮到自己退了,没半点不舍。离开大事岗位后,陈锡联在北京新街口的四合院住下。说起来,老陈最大乐趣,居然没离不开河边儿,一有空就叫人去钓鱼。年年比赛,赢了不少奖。据说北京城大水库的鱼,都认识他脑门上的皱纹。老朋友打趣,“你要是不当将军,说不定成了民间钓王。”这样浑厚中带点孩子气的老头,1999年夏天也悄悄走了。那年他八十四。

第三个要说的是吴德。这个名字比起汪、陈二位,也许不那么深入人心。他是河北人,早年做工会工作,后来在铁路和燃料工业部立稳了脚跟。一二九运动的时候他也是头面人物,颇有几分气节。“闷嘴葫芦”吴德其实是出奇能干的人。他在天南地北做官——河北、吉林、天津,统统干过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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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吴德的个性,与其说是高调厉害,不如说是“干活不吆喝”。住在东交民巷时就喜欢躲起来练书法。门槛上落着一地黄叶,院墙外有小猫叫,他在屋里一写就是一天,字迹出奇地稳重。很难得,他做了这么多年官,临了没出什么幺蛾子,平平淡淡过了八十二岁。到老了子女也说,“父亲是个懂得退场的人。”想来,这世道变来变去,有点淡泊有点自持,也未尝不是一种本事。

第四位纪登奎。这个名字,离我们现代人有点远,他不是最响亮的那个。山西人,起初是从许昌宣传部干起来的。当年毛主席喜欢用基层干部,纪登奎就这么一步步被看上。别看1970年代他才五十出头,却硬是拍着胸脯管着国家大事,副总理一干就是大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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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纪登奎本质是个不善作秀的“老实人”。辞职后,他在西单住了一阵,又搬到灯市东口的小胡同。邻里们常说老纪爱跟人唠嗑,提着布袋下楼买菜。有时还不忘回老家看看田里的庄稼。人活着,留名不如留心。他每天闲着没事还让家乡来人汇报农村情况,抽烟常常断着续着,像是把心也熏黑了一截。可再正直也抵不过命运无常,1988年,纪登奎心一病,说没就没了,六十五岁,以后再没人唠那些旧事了。

最后一个出场的,是陈永贵——头顶“劳模”光环,说到底骨子里是个农民。他山西出身,大寨公社一把土,一把汗。那阵子领着乡亲们修水利、垦荒地,每年站在田头晒得比谁都黑。在当时,农民能爬到副总理,世间少有。他确确实实懂地里的事,粮食产量他挂嘴边儿,年年往上长。

陈永贵最可贵的地方,大概还是他的朴实。“我还是农民,吃的喝的都跟大伙念一根筋。”虽说身在高位,他一直领着县委会那点薄薪贴,怕家里孩子沾半点便宜。1980年,他也跟着主动辞了职。居北京东郊,自得其乐,田埂里遇到老乡还爱搭话,时不时给人出主意。老陈走了以后,据说东郊还建了个小碑,供人怀念。他七十二岁过世,留给世间的,除了一个朴实的背影,还有满地老玉米的香。

五个人,五条路。辞职那天之后,他们没谁再提权力,倒都有自己的“老年生活”:有人下棋钓鱼,有人认认真真写字做饭,有人出门遛弯儿,把一辈子都挂在街头巷尾。你要问历史给了他们什么?也许就是——人退了,故事没退。“英雄迟暮”这四个字,说起来总带着点悲凉,但仔细一琢磨,却也温暖;谁一辈子不是在高处低处中反反复复,尘埃落定后守住一点本真?

人有退场的时刻,可他们的痕迹,始终在。再厚重的档案卷宗里,存不下那闭门写字的寂静,也录不进钓鱼时河面微皱的清风——那些都留给时间和后人回味了。如今想起那年大会,屋外风那么烈,不知当时他们心里,是否也打着奇怪的旋涡?而这些年过去了,我们还会在不经意间,听见那些老人的名字,于无声处,再翻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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