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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烧尸工自述:每次少女尸体送来,都要师傅亲自过目再烤

抖音热门 2025年10月19日 23:01 3 admin

火葬场烧尸工自述:每次少女尸体送来,都要师傅亲自过目再烤

火葬场烧尸工自述:每次少女尸体送来,都要师傅亲自过目再烤

我叫王磊,28 岁,在市火葬场干焚化工第三年,每天打交道的不是活人,是盖着白布的冰冷身体。

老家在城郊农村,爸妈种着三亩菜地,还有个读高二的妹妹,全家就指望我这份工资供妹妹考大学。

外人听着我这工作都嫌晦气,我倒觉得没啥,凭力气凭良心挣钱,总比坑蒙拐骗强。

我的师傅叫老陈,五十多岁,背有点驼,手上全是磨出来的老茧,烟瘾大得很,身上总飘着股烟味混着消毒水的怪味。

我们焚化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送来的尸体登记册上写着 “女性,25 岁以下”,陈师傅必放下手里的活,亲自掀开白布看一眼,才肯让我推去焚化炉。

第一次遇到这情况我还纳闷,私下问同组的老李,老李叼着烟笑 “你师傅的规矩,问了也白问,照着做就行”。

那天下午,救护车的鸣笛声划破火葬场的安静,护士推着担架床过来,白色被单上还沾着点泥土。

登记册上写着 “林晓,19 岁,意外坠楼”,我正准备按流程检查,陈师傅从休息室出来了,手里的搪瓷缸 “哐当” 一声放在操作台上。

他慢悠悠走过来,粗糙的手指捏着白布一角,轻轻掀开,眼睛盯着尸体的脸,眼神比焚化炉的铁门还沉。

我站在旁边,能闻到尸体上淡淡的消毒水味,还有一丝没散尽的花香。

“推过去吧,温度调 650 度,稳着点”,陈师傅放下白布,声音没什么起伏。

我推着担架床往焚化炉走,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正对着登记册上的照片发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纸边。

晚上给家里打电话,妈在那头絮絮叨叨问我吃没吃饭,让我别跟外人提工作细节,怕人家背后说闲话。

妹妹抢过电话,叽叽喳喳喊 “哥,下次回来给我带市里的糖葫芦,要裹满芝麻的那种”。

我笑着答应,挂了电话看着焚化间的指示灯,心里有点酸,觉得自己这份工作虽然特殊,却也撑着一个家。

陈师傅路过,扔给我一支烟 “别想太多,干我们这行,守好本分就行”。

我点燃烟,烟雾呛得我咳嗽,他却盯着焚化炉的方向,慢悠悠说 “每个躺在这儿的,都是别人家的宝贝”。

02

上周三下午,殡仪馆的面包车送来个姑娘,登记册上写着 “赵雅,22 岁,急性白血病”。

我正戴着橡胶手套检查尸体有没有金属物件,陈师傅突然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的烟还冒着火星。

他没像平时那样直接掀白布,而是先问送葬的中年女人 “姑娘生前,是不是喜欢戴红绳?”

女人愣了一下,眼泪瞬间涌出来 “是啊,她外婆给系的,从小戴到大,怎么都不肯摘”。

陈师傅点点头,伸手掀开白布一角,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姑娘纤细的手腕上果然系着根旧红绳,上面串着枚磨得发亮的小铜钱。

他的手指轻轻碰了碰红绳,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什么,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剪刀,小心翼翼把红绳剪下来,递给女人 “这个留着吧,烧不化,也是个念想”。

女人接过红绳,攥在手里哭得浑身发抖 “谢谢师傅,谢谢您还想着这些”。

等女人被亲戚扶走,我忍不住问 “师傅,您怎么知道她戴红绳啊?”

陈师傅没回头,走到焚化炉旁边,用扳手敲了敲炉门,金属碰撞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响得突兀 “猜的,年轻姑娘,总爱带点贴身的小物件”。

我明显觉得他在撒谎,可又不敢多问,只能跟着他检查焚化炉的温度表。

那天晚上值班,后半夜我起夜去洗手间,路过休息室时,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

我悄悄停在门口,听见陈师傅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当年是我不好,没看好你,让你受了委屈”。

我没敢久留,轻轻退了回去,心里的疑惑更重了,总觉得他的规矩背后,藏着什么不愿说的事。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陈师傅的眼睛有点红,他从抽屉里拿出个铁盒子,锁得紧紧的,看我的时候,眼神里多了点说不清的东西。

中午吃饭的时候,食堂的阿姨偷偷跟我说 “你师傅不容易,十几年前丢了个女儿,跟你差不多大”。

我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嘴里的饭菜瞬间没了味道。

下午又送来个老太太的尸体,我按流程推去焚化炉,陈师傅却破天荒没跟过来,坐在休息室里,对着那个铁盒子发呆。

03

半个月前的周二,救护车送来个 20 岁的姑娘,车祸去世的,脸上还带着点没擦干净的血迹。

送葬的是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由护士搀扶着,头发花白,哭得直不起腰。

我刚把登记册递给陈师傅,他扫了一眼名字,突然僵住了,手里的笔 “啪” 地掉在地上。

“师傅,您怎么了?” 我赶紧捡起笔。

他没说话,快步走到担架床前,双手微微颤抖着掀开白布,当看到姑娘脖子上挂着的小银锁时,整个人都定住了,眼睛死死盯着那个锁,嘴唇哆嗦着。

老太太看到他的反应,也不哭了,愣了半天突然喊 “老陈?是你吗老陈?”

陈师傅慢慢转过身,声音沙哑得不像样子 “秀兰阿姨,是我”。

我站在旁边彻底懵了,原来他们认识。

陈师傅扶着老太太坐在休息椅上,给她倒了杯热水,老太太握着杯子,眼泪又掉下来 “这是小敏啊,你忘了?当年跟你家小玥一起长大的那个”。

小玥?我突然想起食堂阿姨的话,原来陈师傅的女儿叫小玥。

“我知道,我认出来了”,陈师傅的手按在膝盖上,指节都捏得发白,“这锁,是当年我们一起去老凤祥买的吧?”

老太太点点头,泪水顺着皱纹往下淌 “是啊,你家小玥一个,我家小敏一个,一模一样的款式,她们当年还说要戴一辈子”。

陈师傅闭上眼睛,我看到他眼角的皱纹里全是泪水,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小玥走的时候,我没敢留她的锁,总觉得是我没照顾好她”。

原来陈师傅的女儿小玥 18 岁那年,和小敏去河边玩,意外溺水去世了。

他一直愧疚,觉得是自己没看好女儿,后来就来火葬场当了焚化工,只要遇到年轻姑娘的尸体,就亲自过目,怕她们身上有没被发现的贴身物件,烧了让家属留遗憾。

“当年的事不怪你,老陈”,老太太拍了拍他的手,“是意外,孩子们命苦”。

陈师傅没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烟,却怎么也点不着,手抖得太厉害。

我走过去帮他点燃,他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我看到他脸上的悲伤,像焚化炉里的灰烬,堆了厚厚的一层。

那天焚化小敏的时候,陈师傅亲自操作的,温度调得格外稳,焚化完后,他把小银锁擦得干干净净,用红布包好,递给老太太 “阿姨,您收好,这是小敏的念想”。

04

老太太接过红布包,紧紧抱在怀里,对着陈师傅深深鞠了一躬 “老陈,谢谢你,这些年,你心里也不好受吧”。

陈师傅摇摇头,眼眶红红的 “都过去了,活着的人,得好好活”。

等老太太走后,陈师傅把我叫到休息室,第一次打开了那个铁盒子。

里面没有贵重东西,只有一本旧相册,还有一把和小敏同款的小银锁,锁身已经氧化发黑了。

他翻开相册,里面全是两个小姑娘的照片,扎着同款羊角辫,穿着一样的碎花裙,笑得露出豁牙。

“这是小玥和小敏,小时候总黏在一起,天天喊着要当姐妹”,陈师傅的手指轻轻拂过照片,声音温柔得不像平时,“小玥走了以后,我把她的锁收在盒子里,不敢看,一看就想起她哭着喊爸爸的样子”。

我看着照片里的小姑娘,眉眼和陈师傅有几分相似,心里酸酸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后来我来火葬场上班,就给自己定了规矩,只要是年轻姑娘的尸体,必须亲自过目”,他合上相册,把铁盒子放回抽屉,“我怕她们也带着贴身物件,怕她们的家人,像我当年一样,连个念想都留不住”。

我突然觉得鼻子一酸,原来那些看似奇怪的规矩背后,藏着这么深的伤痛和温柔。

过了三天,老太太又来找陈师傅,手里拎着个布包,里面装着一叠信。

“这是小敏写给小玥的,每年小玥的忌日,她都写一封,就是没地方寄”,老太太把信递给陈师傅,“现在交给你,也算是了了她的心愿”。

陈师傅接过信,信封上的字迹从稚嫩慢慢变得清秀,他一封封拆开,看了整整一下午,时不时用手背擦眼睛。

我在旁边默默清理焚化炉,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我们这份工作,不只是烧尽尸体,更是在安放那些没说出口的思念。

晚上给妹妹打电话,我特意叮嘱她 “放学别乱跑,注意安全,有事儿随时跟哥说”。

妹妹笑着说 “哥,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唠叨”,我没解释,只是觉得能听到她的声音,真好。

陈师傅路过,拍了拍我的肩膀 “想家了就回去看看,别硬扛着”。

我点点头,看着焚化间的灯光,心里突然觉得,这份看似冰冷的工作里,也藏着温度。

05

陈师傅把那些信收在铁盒子里,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公墓,给小玥和小敏各献了一束白菊。

他回来的时候,眼睛还是红的,却比之前轻松了不少,还给我带了份早餐,是我爱吃的肉包。

周三下午,火葬场突然来了辆警车,跟着的还有个脸色惨白的男人,怀里抱着个盖着白布的身体。

登记册上写着 “孙悦,17 岁,自杀”,男人是她的爸爸,低着头,双手不停地发抖。

陈师傅看到登记册,脸色瞬间沉下来,快步走过去掀开白布,姑娘的手腕上有几道深深的伤口,虽然已经处理过,还是看得人心里发紧。

男人突然 “扑通” 一声跪下,对着尸体哭嚎 “闺女,爸错了,爸不该逼你学你不喜欢的钢琴,不该骂你……”

陈师傅赶紧把他扶起来,语气沉重 “兄弟,起来说话,孩子走了,得让她走得体面”。

我站在旁边,看着姑娘苍白的脸,想起自己的妹妹,心里揪得难受,觉得这世上的父母,有时候真的不懂孩子的心思。

检查尸体的时候,我发现姑娘的口袋里鼓鼓的,掏出来一看,是个小小的日记本,封面画着可爱的卡通图案。

陈师傅接过日记本,翻了两页,眉头皱得更紧,然后把日记本递给男人 “这是孩子的东西,留着吧,看看她心里想什么”。

男人接过日记本,手指颤抖着翻开,看着看着就哭得瘫坐在地上,嘴里不停念叨 “我对不起闺女,对不起……”

准备焚化的时候,焚化炉突然出了故障,温度表的指针忽高忽低,发出 “嘀嘀” 的警报声。

我心里一慌,赶紧喊陈师傅 “师傅,温度不稳定!”

他跑过来,一把推开我,熟练地按下应急按钮,双手快速调整着控制面板上的旋钮,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浸湿了工作服。

“别慌,盯着气压表,超过数值就喊我”,他的声音很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死死盯着气压表,手心全是汗,旁边的男人也停止了哭泣,眼神里满是担忧 “师傅,我闺女没事吧?”

“放心,有我在,保证让孩子安安稳稳的”,陈师傅头也不回地说,手上的动作没停。

十几分钟后,温度终于稳定下来,警报声停了,陈师傅松了口气,靠在墙上,从口袋里摸出烟,却因为手抖,半天没点燃。

我递给他一个打火机,他点燃烟,吸了一大口,烟雾从他的鼻孔里冒出来,眼神里满是疲惫,却又带着一丝坚定。

06

那天晚上,陈师傅带我去火葬场门口的宵夜摊,点了两份炒面,还叫了两瓶啤酒。

他给我倒了一杯,自己也满上,碰了碰我的杯子 “小磊,跟着我干三年了,你长大了”。

我喝了口啤酒,觉得心里暖暖的 “师傅,谢谢您教我这么多,不光是干活的技巧,还有怎么做人”。

他笑了笑,眼角的皱纹堆在一起,拿起筷子扒了口炒面 “干我们这行,技术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良心,每个躺在焚化炉里的,都是一条生命,都得被尊重”。

我点点头,想起这三年遇到的人和事,想起那些悲痛的家属,想起陈师傅的规矩,突然觉得自己这份工作,其实特别有意义。

过了一个月,妹妹高考结束,来市里看我,我没敢带她去火葬场,只带她去了附近的公园。

她坐在长椅上,啃着我给她买的糖葫芦,好奇地问 “哥,你每天在火葬场上班,不害怕吗?”

我摸了摸她的头,看着远处的夕阳 “不害怕,因为我知道,我在帮那些离开的人,安安稳稳地走完最后一程,也在帮他们的家人,留住最后的念想”。

妹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 “那你以后,一直干这个吗?”

我笑了,心里有了答案 “嗯,一直干,只要这里需要我”。

上周,又送来个 23 岁的姑娘,因为意外去世,她的妈妈来取骨灰的时候,给我和陈师傅递了一袋水果。

“谢谢你们,我闺女走得很体面,你们心细,还帮她留了贴身的玉佩”,女人的眼睛红红的,却带着一丝感激。

我接过水果,说了声 “阿姨,节哀”,看着她抱着骨灰盒慢慢离开,心里突然觉得很踏实。

陈师傅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看到没,我们做的这些小事,对他们来说,就是天大的安慰”。

我看着焚化间的指示灯,又想起妹妹吃糖葫芦的样子,想起陈师傅铁盒子里的照片,想起那些悲伤又带着希望的脸庞。

原来这份看似冰冷的工作里,藏着最暖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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