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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一妻多夫制的民族,晚上怎么过?女人直言:没有幸福可言

抖音热门 2025年08月13日 06:56 4 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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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水木史记

编辑:水木史记

——《前言》——

阿巴身边站着三个男人,他们都叫她妻子,门口挂着的鞋子,这意味着今夜她属于谁。

这是2013年藏学专家在丁青县记录的真实场景。

在今天,仍有数百个家庭延续着这种千年婚俗。

——《壹》——

被遗忘的选择

罗布第一次向外人提起家里的秘密时,语气平静得可怕,"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就有三个哥哥一个嫂子。"那是2012年的拉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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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内地来的记者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

一夫一妻是常识,一夫多妻见过,但一妻多夫?这颠覆了他对婚姻的全部认知,罗布家在日喀则白朗县,县城很小,十字路口只有一个。

腊月三十那天,他大哥开着拖拉机来接人。

男人胡子拉碴,满面风霜,二楼的织布机旁,坐着一个女人,她看起来45岁,实际不到40,皱纹爬满大半张脸,干裂的皮肤透着高原的粗糙。

只有耳朵上嵌着红色石块的耳钉,暴露了她的真实年龄。

这就是三兄弟共同的妻子,罗布的三哥刚从外面回来,不到30岁,皮肤黑红但有光泽,双眼炯炯有神,站在一起,这对夫妻看起来相差15岁。

"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时作何感想?"记者心里想着这个问题。

那时他还是个少年,根本不懂男女之事,等他长大成人,这个女人已经是家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种婚俗并非空穴来风。

公元7世纪,吐蕃王朝的史料中就有记载。

《尸语故事》讲述了六兄弟共娶一妻的传说,那时的人们相信,兄弟共妻能保家族兴旺,五世达赖喇嘛亲自记录过两个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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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扎巴桑布的儿子赞塘贡扎和贡协,合娶一女为妻,生下三个儿子。

这不是个例,而是贵族中的常态,到了19世纪,西方学者开始注意到这个现象,1848年,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中专门提及西藏的一妻多夫制。

1891年,芬兰学者韦斯特马克在《人类婚姻史》中详细描述了藏族的兄弟共妻。

20世纪50年代的社会调查显示:旧西藏一妻多夫家庭占总数的24%,四分之一的家庭,都在实行这种婚制,昌都丁青县的数据更精确。

120户一妻多夫家庭,257个丈夫,平均每户2.29个男人。

——《贰》——

生存的代价

海拔4000米以上的土地,每一寸都珍贵得要命,扎西的父亲算过一笔账,家里三个儿子,如果都娶妻分家,180亩地要分成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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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家60亩,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根本养不活一家人。

"一家分开,乞丐一堆。"这句藏族俗语,道出了最残酷的现实,分家意味着死亡,不分家,就要共妻,三个男人娶一个女人,土地不分割,劳动力不流失。

大哥负责农活,二哥做生意,三弟搞运输。

一个家庭,三种收入来源,这是生存的数学题,血缘关系是这种婚制的核心,只有亲兄弟,才能避免因女人而兵戎相见。

但兄弟之间真的没有矛盾吗?

帕拉家族的故事给出了答案,帕拉·多杰旺久是家里最小的儿子,也是最不安分的那个,他在乡下有了情人,还组成了临时家庭。

消息传回家里,整个气氛瞬间紧张。

大哥帕拉·土登沃丹连夜赶到乡下,经过一番"精心劝导",小弟同意回到共妻家庭,但条件是,继续留在乡下生活,这是妥协,也是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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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的和谐下,暗流涌动。

年龄差距、性格差异、情感需求,每一个因素都可能引爆家庭危机,芒康县嘎妥镇的土登央培家是个典型,家长土登央培管钱管事,三个儿子娶仁青曲珍为妻。

大儿子跑生意,二儿子干农活,三儿子搞运输。

妻子仁青曲珍负责轻农活,分工明确,各司其职,看起来完美,实际上每个人都被锁在固定的角色里,没有人问过仁青曲珍的想法。

——《叁》——

女人的困境

阿巴很诚实,面对调研人员,她承认更喜欢小叔子,"哥哥老实忠厚,弟弟年轻伶俐。"但在日常生活中,她必须一视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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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活上也不偏心,尽量满足。"这是她的原话。

社会对她有明确要求:搞好几兄弟的团结,孝顺父母,做到了,就是贤妻良母,做不到,就要承受舆论压力。

老人们会告诫新媳妇:对丈夫们要平等相待,不能偏爱某一人。

这不是建议,这是命令,贡觉县丁卡村的松那嫁给四兄弟,婚后第一件事,就是听长辈训话:"对几兄弟要平等相待,搞好团结。"

她的感受重要吗?不重要,重要的是家族和谐。

夫妻同房有一套复杂的规则,最原始的方法是在门口放信物,鞋子、帽子、甚至一根绳子,都可以成为标记,其他丈夫看到,自觉回避。

现在有了新方法,兄弟们培养出默契,不需要明显标记。

睡觉时兄弟不在,或者半夜离开,其他人就明白了,但这种默契建立在什么基础上?是对女人身体的分配,她不是完整的人,而是被切割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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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属于大哥,明天属于二哥,后天属于三弟。

白朗县的那个女人,面对三个不同年龄的丈夫,最大的41岁,最小的28岁,她要如何面对这13年的年龄差距?她的青春被平均分配给了三个男人。

孩子们怎么称呼父亲?有两种方式。

一种是叫大哥爸爸,其他人叫叔叔,另一种是所有人都叫爸爸,但没人在乎孩子的生父是谁,父亲们不关心,孩子们也不知道。

"没有幸福可言",这句话,或许正是她们内心的真实写照。

——《肆》——

现代的冲击

罗布选择了逃离,他出门读书,在拉萨工作,永远不会回到那个家庭,代价是失去继承权,"一旦不共妻,就失去了继承财产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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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规则,也是枷锁,年轻人开始有了新想法。

1980年代,西藏实行"三包"免费教育政策,农牧区的孩子第一次接触现代教育,他们学会了读书写字,也学会了思考,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婚姻?

课本里的答案和家里的现实完全不同。

旅游业的兴起打破了封闭,外来的游客带来了不同的观念,年轻藏族人开始向往一夫一妻的生活,1981年,西藏自治区颁布《变通条例》。

明确规定:"废除一夫多妻,一妻多夫等封建婚姻。"

但对既存婚姻,"准予维持",这是法律与现实的妥协,新的婚姻不被允许,旧的婚姻不被拆散,政府选择了最谨慎的做法。

但1996年,玛曲县还有人在缔结兄弟共妻婚姻。

这明显违反了国家法律,当事人为什么敢这么做?因为传统的力量仍然强大,当地人对这种违法行为心照不宣。

2013年,玛曲县4.63万藏族人口中,共妻者不足500人。

比例已经很小,但仍然存在,这些家庭成了"活化石",他们固守着千年传统,也承受着现代社会的巨大压力,年轻人外出打工,不再依赖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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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游业提供了新的收入来源,现代医疗降低了死亡率。

维系一妻多夫制的根基在动摇,但完全消失还需要时间,在偏远的山村,在保守的家庭,这种婚制仍在延续,那些女人还在等待。

等待时代的改变,等待观念的更新,等待真正的解放。

她们的故事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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