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恋爱是“找到对的人”,但走过岁月的情侣会明白,真正能抵御时光的,从不是初见时的心动,而是两个人在柴米油盐里学会的“相处之道”。它像一棵需要共同浇...
2025-10-29 3
车厢连接处咣当一声。
把我从半睡半醒中震了出来。硬卧车厢里一股泡面味混着脚臭,95年的绿皮车,开往南方的。我对铺那个少妇翻了个身,面朝我这边。
她看了我一路了。
从北京站上车那会儿就注意到她了。白衬衫,黑裙子,怀里紧抱着人造革皮包,指关节攥得发白。我放行李时,她正好抬头,目光撞个正着。她慌慌张张移开视线,耳根却慢慢红了。
现在夜深了,车厢熄了灯,只有走道底下那个小蓝灯还亮着。
她还在看。
借着窗外闪过的灯光,能看见她眼睛亮晶晶的,不是要哭的那种亮,是......怎么说,像夜里找路的猫。
我翻了个身,面朝隔板。数到第一千三百只羊的时候,感觉到她动了。
很轻的窸窣声。
然后有东西落在我枕边。一张纸条,叠成小小的方块。
我僵住了。血往头上涌。二十五岁,头回独自出远门,就碰上这种事。
等她脚步声消失在过道那头,我才摸到纸条。就着窗外忽明忽暗的光,看清了那三个字。写得潦草,能看出笔尖狠狠划过的痕迹。
“卫生间,等你”
后面还有个冒号,墨水洇开了,像是下笔时犹豫了很久。
我坐起来。车厢在晃,我的心跳比车厢晃得还厉害。
去,还是不去?
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她上车时抱着个睡熟的小女孩,三四岁模样,辫子梳得歪歪扭扭。
我把纸条揉成一团,又展开。再看一遍。确实是她的笔迹。
脚先于脑子做了决定。我穿上鞋,尽量不发出声音。中铺的大叔在打鼾,上铺的大学生戴着耳机。
走过三节车厢。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她在最尽头那个卫生间门口站着。背影挺直,手指绞在一起。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转过身来。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又像是没睡好。
“帮我看看孩子。”她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南方的软糯口音,“就十分钟。”
我愣在那里。
不是我想的那样。完全不是。
她推开虚掩的卫生间门。小女孩蜷在马桶盖上睡着了,头枕着一个叠起来的小包袱,呼吸均匀。
“我得去找列车长。”她语速很快,不时回头看走廊尽头,“下一站他们有人上车,要带我们走。”
“谁要带你们走?”
“我男人那边的人。”她咬住下唇,“他们找到我们了。”
车厢连接处又咣当一声。小女孩在睡梦中动了动。
她立即回头,整个人绷得像张弓。确认孩子没醒,才继续低声说:“就十分钟。要是......要是我没回来,你把她交给列车长。叫刘小雅。”
她塞给我一个信封,厚厚的。
“这些给你。还有这个。”她从脖子上取下一条红绳,系着个小银锁,“给她的。”
我完全懵了。这比我想象的任何情况都复杂。
“为什么找我?”
“你像好人。”她说得简单直接,“上车时你帮那个老太太放行李了。”
就因为这个?我哭笑不得。
她看了眼手表,那种老式的上海牌手表,表盘都发黄了。“求你了。”
然后她转身就走,高跟鞋在过道里发出急促的声响,很快消失在车厢连接处。
我站在原地,手里捏着那个信封和银锁。卫生间里传来小女孩平稳的呼吸声。
十分钟。
我靠在门边数秒。火车轰隆轰隆,像要把一切都震碎。
六百秒。很长,也很短。
小女孩醒了。她坐起来,揉揉眼睛,看见我,也不害怕。
“妈妈呢?”她问。声音软软的。
“马上就回来。”我说谎了。已经过了七分钟。
小女孩点点头,信任地把头靠在我腿上。她手里攥着个破旧的布娃娃,缺了一只眼睛。
“叔叔,你是妈妈的朋友吗?”
“嗯。”我摸摸她的头。头发很软。
“妈妈说,我们要去很远的地方。”
“去哪儿?”
“有海的地方。”她说,“我没见过海。”
十分钟到了。然后是十五分钟。二十分钟。
走廊尽头始终空荡荡的。
小女孩开始不安了。“妈妈怎么还不回来?”
我把她抱起来。她很轻,像只小猫。
“妈妈去找好吃的了。”我继续撒谎,“我们回铺位等她,好不好?”
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抱着孩子往回走,经过她那个铺位时,我注意到她的包不见了。那个一直紧紧抱在怀里的人造革皮包。
心沉了下去。
回到我的铺位,我把小女孩放在里面靠窗的位置。她很快就又睡着了,手里还攥着那个布娃娃。
我打开那个信封。里面是一沓钱,大多是十块五块的,还有几张一百的。一共两千三百六十七块。还有一张黑白照片,上面的年轻女人笑得很温柔,不是她。
照片背面写着:厦门大学门口,1992年春。
天快亮时,列车员来换票。我问他见没见到一个穿白衬衫黑裙子的女人。
“带着孩子的?”列车员想了想,“凌晨那会儿好像有人下车了,在枣庄站。挺匆忙的。”
枣庄?离厦门还远着呢。
“有人接她吗?”
“没看清。”列车员摇摇头,“怎么,丢东西了?”
我看着怀里熟睡的小雅,她脖子上挂着那个小银锁。
“没有。”我说,“就问一下。”
列车员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走了。
小雅醒了,睁着大眼睛看我:“叔叔,妈妈呢?”
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睛,说不出“你妈妈不要你了”这种话。
“妈妈有点事,先下车了。”我整理着她的头发,“叔叔带你去找海,好不好?”
她歪着头想了想:“妈妈会来海边找我们吗?”
“会的。”我说。
火车继续向南开。窗外的景色从北方的平原慢慢变成南方的水田。
小雅很乖,不哭不闹。她给我看她的布娃娃,说它叫小花;告诉我她四岁了,在幼儿园中班;还说妈妈答应她,到了海边就给她买一条真正的裙子,蓝色的,像海水一样。
“妈妈哭了好几天。”她突然说,“夜里我睡着了,她还哭。”
“为什么哭?”
“因为爸爸不要我们了。”她说得很平静,“还有坏人要抓我们。”
我握紧了那张黑白照片。厦门大学,1992年春。
她本该是个大学生,怎么会成为带着孩子逃亡的少妇?
中午我去餐车买饭,让小雅在铺位玩。回来时听见她在哭。
慌忙跑过去,见她被一个男人堵在角落里。那男人穿着西装,额头有汗。
“小朋友,跟你说了,我是你爸爸的朋友。”男人试图去拉她的手。
小雅拼命往后缩:“我不认识你!妈妈说不跟陌生人走!”
我快步上前,挡在小雅面前:“有什么事?”
男人打量我,眼神警惕:“你是她什么人?”
“舅舅。”我面不改色,“她妈妈去餐车了,马上回来。”
男人将信将疑,又看了一眼小雅脖子上的银锁:“她妈妈是不是姓刘?”
“不姓刘。”我说,“你认错人了。”
这时列车员正好经过,男人悻悻地走了,但回头看了好几眼。
我抱着小雅,能感觉到她在发抖。
“不怕,叔叔在。”我轻拍她的背。
她小声抽泣:“那个坏人,他之前来过我们家。和爸爸吵架。”
看来追他们的人不止一拨。而且已经跟上火车了。
接下来的旅程,我不敢再离开小雅半步。就连上厕所都带着她。
夜里她做噩梦,哭着喊妈妈。我笨拙地拍着她,哼着走调的儿歌。她蜷在我怀里,眼泪打湿了我的衬衫。
“妈妈是不是不要小雅了?”她半夜醒来,带着哭腔问。
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灯火,那些不知名的小镇和村庄,每一个窗口后面都有人生在上演。
“妈妈最爱小雅了。”我擦掉她的眼泪,“她一定是遇到了很重要的事,才会让小雅先跟叔叔走。”
“就像妈妈去医院那次吗?”
“医院?”
“妈妈肚肚里有小弟弟了。”小雅摸着自己的肚子,“后来流血了,去医院住了好久。我也住在邻居阿姨家。”
我愣住了。所以这不只是夫妻吵架离家出走?还有更复杂的内情?
第三天清晨,火车终于到了厦门站。
我抱着小雅,拎着自己简单的行李,挤在人群中下车。南方潮湿温热的风扑面而来,和北方的干冷完全不同。
小雅好奇地四处张望:“叔叔,这就是有海的地方吗?”
“快了,我们坐车就能看到海。”
在车站广场,我又看到了那个西装男人。他正在和另一个人说话,不时指向出站口。
我立即抱着小雅拐进旁边的小卖部,买了顶太阳帽戴在她头上,然后从另一个出口离开。
按照信封里那张照片的背景,我找到了厦门大学。校门口和照片上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多了几个广告牌。
小雅已经很疲惫了,但还是强打着精神:“妈妈在这里吗?”
“我们看看。”
在校门口等了两个小时,没有任何像她妈妈的人出现。
小雅靠在我腿上睡着了,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布娃娃。
我看着来来往往的大学生,他们穿着九十年代时髦的连衣裙和衬衫,脸上是无忧无虑的笑容。那个少妇,她曾经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吗?为什么会沦落到带着孩子逃亡的地步?
“同志,请问你是在等人吗?”一个温和的声音问。
我抬头,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先生,戴着眼镜,知识分子模样。
“是的,等一个朋友。”我谨慎地回答。
他看了看我怀里的小雅,眼神突然凝固了:“这孩子......”
“怎么了?”
“她长得有点像我们学校以前的一个学生。”老先生若有所思,“姓刘,叫刘亚玲。不过应该不可能,那孩子后来退学了。”
我的心跳加快了:“为什么退学?”
老先生摇摇头:“具体情况不清楚,听说嫁人了,嫁得不太好。她当年可是我们系的才女啊。”
他指了指校园里的一栋楼:“那是化学系,她以前就在那里上课。”
化学系。我记住了。
谢过老先生,我决定先找地方住下。用那个女人留下的钱,在学校附近找了间小旅馆。
晚上,小雅洗澡时,我仔细检查了她的衣物。在布娃娃的衣服内衬里,摸到一张硬纸片。
抽出来一看,是个电话号码,区号是老家那边的。上面还有一行小字:如意外,打这个电话找张律师。
我把纸条收好。这是条重要线索。
第二天,我带着小雅去了海边。这是我对她的承诺。
她第一次见到海,兴奋得忘了找妈妈的事,在沙滩上跑来跑去,捡贝壳,追海浪。
“海好大啊!”她张开双臂,像是要拥抱整个海洋。
我看着她在沙滩上留下的小脚印,很快就被海浪抹平。就像她妈妈,消失得无影无踪。
回到旅馆时,前台叫住我:“同志,有你的留言。”
是一张纸条:明天上午九点,厦大化学系门口见。事关小雅。
没有署名。
我立即警觉起来。谁会知道我们在这里?还知道小雅的名字?
“谁留的条?”我问前台。
“一个女同志,三十多岁,戴着头巾,没看清长相。”
一夜无眠。我把小雅搂在怀里,时刻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早上七点,我叫醒小雅,给她穿好衣服。是去赴约,还是立即离开?我犹豫不决。
那个女人信任我,才把孩子托付给我。我不能辜负这份信任。
八点半,我抱着小雅站在厦大化学系对面的小卖部门口,观察着情况。
八点五十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
虽然她换了衣服,戴了头巾,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那个少妇。小雅的妈妈。
她独自一人,不时看表,焦虑地四处张望。
小雅也看见了她,立即要喊出声。我轻轻捂住她的嘴:“等等,看看有没有坏人。”
观察了十分钟,没发现可疑的人。我这才抱着小雅走过去。
“妈妈!”小雅终于忍不住喊出声。
那女人猛地转身,看见我们,眼泪瞬间涌出。她跑过来紧紧抱住小雅:“宝贝,妈妈想死你了!”
母女俩哭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她才抬头看我,眼里满是感激:“谢谢你,真的太谢谢你了。我没想到会耽误这么久。”
“发生什么事了?”
她擦擦眼泪,神色黯然:“在枣庄站,他们追上来了。我不得已下车,绕了好大一圈才甩掉他们。”
我们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她紧紧抱着小雅,像是怕她再次消失。
“现在能告诉我实情了吗?”我问。
她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我叫刘亚玲,曾经是这里的学生。”她指了指化学系大楼,“大三那年,我认识了小雅的爸爸,他是我老乡,来做生意的。很快我怀孕了,不得不退学结婚。”
她的眼神黯淡下来:“婚后才发现他赌博,还欠了很多债。后来更是沾染了毒品,性情大变。我提出离婚,他不同意,还动手打人。”
她撩起衣袖,手臂上有几处淤青。
“前段时间,我发现他居然在帮毒贩运毒。我威胁要报警,他就把我关起来。后来我假装妥协,趁他放松警惕,带着小雅跑出来了。”
“为什么要来厦门?”
“因为我大学时最好的老师在这里,他答应帮我。”她眼里闪过一丝希望,“我已经收集了我前夫贩毒的证据,只要交给警方,就能彻底摆脱他。”
“那现在安全了吗?”
她摇摇头:“还不确定。我昨天才联系上老师,他说会帮我安排。但我前夫的人可能还在找我们。”
她看着我,眼神诚恳:“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不应该再卷入这些事。今天见面后,你就回去吧。”
小雅紧紧抱住我的脖子:“不要叔叔走!”
我看着她们母女,想起这几天的相处。小雅已经习惯睡前听我讲故事,早上要我给她梳辫子。而我,也习惯了有这么个小家伙在身边。
“我等你们安全了再走。”我说。
刘亚玲还想说什么,但看见小雅依赖我的样子,最终点了点头。
我们转移到了她老师安排的地方,一套校内的教职工宿舍,相对安全。
下午,刘亚玲出去见律师,我留在住处陪小雅画画。
“叔叔,”小雅一边画太阳一边问,“你会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吗?”
我摸摸她的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不是约定的暗号。
我立即警觉,抱起小雅躲进卧室衣柜。
“小雅,无论如何不要出声。”我低声嘱咐,然后把衣柜门关好。
敲门声更急了,还夹杂着男人的声音:“开门!知道你在里面!”
透过衣柜缝隙,我看见门被撬开了。两个男人闯进来,正是火车上那个西装男和他的同伙。
“没人?”同伙说。
“东西肯定在这里。”西装男开始翻找。
他们翻箱倒柜,似乎在找什么重要东西。
“那娘们把证据藏哪儿了?”同伙烦躁地说。
“肯定跟孩子有关。找到孩子就能找到东西。”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小雅在衣柜里动了一下,我赶紧轻轻按住她。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警笛声。
两个男人一惊,慌忙从后窗逃走了。
我松了口气,打开衣柜抱出小雅。她吓得小脸惨白,但很勇敢地没有哭出来。
十分钟后,刘亚玲和警察一起回来了。她冲过来紧紧抱住我们:“你们没事吧?吓死我了!”
原来她早就安排了警察在附近蹲守,就等这些人现身。
“这次他们跑不掉了。”一个年长的警察说,“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证据,可以逮捕你前夫和他的同伙。”
刘亚玲点点头,如释重负。
当晚,我们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睡觉。小雅睡在我们中间,一只手拉着妈妈,一只手拉着我。
“等事情结束了,我想重新读书。”刘亚玲在黑暗中轻声说,“把大学读完。”
“很好的想法。”我说。
“你呢?有什么打算?”
我看着窗外厦门的夜空,星星比北方的要亮。
“也许在这座城市找份工作。”我说,“离海近一点。”
小雅已经睡着了,嘴角带着甜甜的笑容。
一周后,刘亚玲的前夫被捕,他的贩毒网络被一举捣破。我们终于可以自由出门了。
我带着小雅去了真正的海边,兑现了我的承诺。刘亚玲也一起,她穿着简单的连衣裙,头发扎成马尾,像是回到了大学时代。
“看!海真的好大啊!”小雅光着脚在沙滩上奔跑。
刘亚玲看着我,眼里有光:“谢谢你,为我们做的一切。”
“我只是做了任何人都会做的事。”
“不,”她摇摇头,“你不是任何人。”
海水一遍遍冲刷着沙滩,带走一些东西,也留下一些东西。
小雅跑回来,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她妈妈:“我们以后可以一直一起来看海吗?”
我和刘亚玲相视一笑。
“当然可以。”我说。
海风拂面,带着咸涩的气息,像是眼泪,又像是希望。
远处的海平面上,一艘船正缓缓驶向远方。就像那列绿皮火车,载着我们驶向未知,却也驶向了新的开始。
小雅在我们中间,把我们的手拉在一起。
“拉钩!”她伸出小指头。
我和刘亚玲也伸出小指,三个人的手指勾在一起,在海风中轻轻摇晃。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小雅的声音清脆悦耳。
一百年太长了。但此时此刻,我愿意相信这个简单的承诺。
就像相信那列夜行火车会准时到站。
就像相信一个陌生女人的托付。
就像相信,所有的离别,终会以另一种方式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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