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抖音热搜文章正文

好久没和老公一起睡了,昨晚睡在一起,睡到半夜我又爬起来走了

抖音热搜 2025年10月23日 16:00 4 admin

陈峰的呼吸匀称而沉重,像一台运转平稳的机器,规律地在寂静的卧室里响起。我睁着眼睛,在黑暗里感受着他身体传来的温度,那种久违的、属于另一个人的热度,却觉得比过去一年里,我一个人睡在客房时还要冰冷。凌晨两点十七分,我终于还是轻轻掀开了被子的一角,赤着脚,像个小偷一样,蹑手蹑脚地逃离了我们自己的卧室。

好久没和老公一起睡了,昨晚睡在一起,睡到半夜我又爬起来走了

客厅的冷白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沙发和茶几镀上了一层清冷的银边。我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抱紧双膝,将脸埋了进去。身上还残留着他沐浴后清爽的皂角香,混杂着他身上那股我曾经无比熟悉的淡淡烟草味。这个味道,曾是我安全感的来源,可就在刚刚,它却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得我喘不过气。

我和陈峰,已经分房睡了一年零四十七天。

这个数字,我记得比我们的结婚纪念日还要清楚。起因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争吵,也不是狗血的第三者,一切的开始,平淡得像温水煮青蛙。

三年前,陈峰辞去了国企里安稳的铁饭碗,决定下海创业。我举双手支持。我爱的陈峰,本就不是那个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熬资历等退休的男人。我爱的是那个眼睛里有光,谈起未来会手舞足蹈,能为了一个模型熬上三天三夜的少年。我们生活的这个二线城市,节奏不快,生活安逸,但陈峰的野心,从不属于这里。

创业初期,是艰苦的。我们卖掉了陪嫁的一套小房子,租住在城郊。我记得那些日子,他每天对着电脑和图纸,忙得焦头烂额。我下了班,就买菜做饭,等他到深夜,然后一起窝在小小的出租屋里,吃一碗热气腾腾的面。那时候,我们虽然穷,但心是满的。他会在吃饭的间隙,突然抬头对我说:“老婆,等我赚了钱,给你买个大大的衣帽间,让你挂满你喜欢的裙子。”

我总是笑着摇头,说:“我不要衣帽间,我只要你。”

他会放下筷子,走过来,从背后紧紧抱住我,把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喃喃地说:“我知道,你什么都不要,但我想给你所有最好的。”

那时的拥抱,是滚烫的,带着梦想的温度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我们分享同一张床,哪怕只有一米五宽,翻个身就能碰到对方。他的呼吸,他的心跳,是我最好的安眠曲。我常常在半夜醒来,看到他还在台灯下忙碌的背影,心里又酸又软。我会悄悄爬起来,给他披上一件衣服,然后他会回过头,对我笑一下,那笑容里,有疲惫,更有化不开的温柔。

公司渐渐走上正轨,我们搬回了市中心的大房子,就是现在这套。衣帽间有了,比我当初想象的还要大。我的卡上,也开始出现一串串我数不清位数的转账记录。陈峰越来越忙,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起初,我体谅他。创业不易,应酬是免不了的。我依旧像以前一样,做好一桌子菜等他。可常常是,菜从热等到冷,从冷又热了一遍,最后等来的,是他一条简短的信息:“临时有局,不回了。”或者,是深夜他带着一身酒气和疲惫回来,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我开始觉得孤单。这栋一百八十平的房子,大得空旷,安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回声。我尝试和他沟通。

“陈峰,你能不能早点回家?哪怕就一周一次,我们一起吃顿饭。”我小心翼翼地在他难得清醒的早晨提起。

他一边系着领带,一边头也不抬地回答:“老婆,我现在是关键时期,公司几百号人指着我吃饭呢。等这阵子忙过去,我天天陪你,好不好?”

“等这阵子过去”,这句话,成了他对我所有承诺的开头,也成了所有承诺无法兑现的借口。

我们的交流,渐渐变成了固定的模式。他给我转钱,告诉我“喜欢什么就去买”,而我,一遍遍地重复着“我不要钱,我只想你陪陪我”。他脸上的表情,也从最初的愧疚,变成了不耐烦,最后是麻木。

“林悦,你怎么变得这么不懂事?”有一次,他又是一周没回家,我忍不住在电话里哭了。

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用一种极度疲惫的声音说:“我拼死拼活在外面挣钱,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你想要的生活,哪一样不是钱堆出来的?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一下?”

那一刻,我拿着电话,突然失语。我想要的生活?我想要的生活,是和他窝在出租屋里吃一碗热面的日子啊。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名牌,用着贵妇护肤品,却满眼落寞的自己,觉得无比陌生。我期待的是同甘共苦的扶持,是灵魂深处的共鸣,而他给我的,却是物质的无限满足和情感的极度漠视。我们的期待,从一开始就南辕北辙。

真正让我们分房睡的导火索,是一次感冒。

那天我发高烧,烧到三十九度,浑身无力。我给他打电话,一连打了七八个,都无人接听。我只好自己挣扎着起来,找出租车去医院。在医院挂水的三个小时里,他终于回了电话。

“怎么了?刚才在开会,静音了。”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的委屈在那一刻冲上了顶点,声音带着哭腔:“我发烧了,在医院挂水。”

我以为,他会紧张,会立刻赶过来。我甚至在脑海里预演了他冲进病房,满脸焦急地握住我的手的画面。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接着是一声叹息。

“哪个医院?我让助理小张过去看看你。我这边有个重要的客户实在走不开,晚点我让他给你卡里打五十万,想买什么补品就买点,别亏待自己。”

“五十万……”我低声重复着这三个字,突然就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原来,在我这里是天大的事,在他那里,可以用五十万和一句话就打发掉。我的痛苦,我的无助,在他眼里,甚至不如一个客户重要。

那天晚上,他很晚才回来。我躺在客房里,听着他在主卧洗漱的声音,然后是关灯的声音。他没有过来看我一眼,甚至没有发一条信息问我怎么样了。

那一晚,我在客房冰冷的床上,睁着眼睛直到天亮。我终于明白,我们之间,隔着的不是一堵墙,而是一整个无法逾越的太平洋。他的世界,是商业版图,是财务报表,是人脉关系。而我的世界,依旧是柴米油盐,是知冷知热,是睡前的一个拥抱。

从那天起,我就没再回过主卧。他似乎也默许了这种状态,谁都没有提。我们成了一栋房子里的室友,最熟悉的陌生人。他会定期给我生活费,我负责这个家的日常运转。我们会在早上偶尔碰到,点个头,说一句“上班去了”,然后各自消失在各自的世界里。

昨晚,是个意外。

他公司的一个重大项目终于落地,庆功宴后,他破天荒地没有喝多,而且很早就回来了。他看起来心情很好,眉眼间都带着轻松的笑意,有点像我记忆里那个还没创业时的他。

他提着一个蛋糕,对我说:“老婆,庆祝一下。从明天开始,我给自己放个长假,好好陪陪你。”

我看着他眼里的光,那一瞬间,心底某个被冰封的角落,似乎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也许,他真的忙完了?也许,我们真的可以回到从前?我怀着这样一丝卑微的期待,接过了蛋糕。

我们一起吃了蛋糕,他给我讲了项目过程中的惊心动魄,我安静地听着。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那种神采飞扬的样子,让我有些恍惚。饭后,他去洗澡,出来的时候,很自然地走到了我的客房门口,说:“老婆,今晚……回主卧睡吧。”

我犹豫了。一年多的隔阂,不是一句话就能消除的。但看着他带着期盼的眼神,我拒绝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我对自己说,再给他一次机会,也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主卧的床单是我新换的,带着阳光的味道。我们并排躺下,关了灯。黑暗中,我能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他像以前一样,从背后抱住我,手臂环在我的腰上。

他的身体是温热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我僵硬着身体,努力想找回曾经那种安心的感觉。我期待着他能和我说说话,哪怕只是聊聊今天的天气。我期待他能吻吻我的头发,像从前那样。我期待着一场久别重逢后的温情和慰藉,来融化我们之间那层厚厚的冰。

可是,什么都没有。

他只是抱着我,然后,他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而沉重。没过多久,轻微的鼾声响了起来。他睡着了。睡得那么快,那么心安理得。

我却像被扔进了冰窖,从头到脚一片冰凉。

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他的手臂像一条沉重的铁链,禁锢着我。我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他就在我身边,触手可及。可我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

这一年多来,我幻想过无数次我们重归于好的场景。我以为,只要我们能再次躺在一张床上,那些隔阂就会自然消解。我以为,一个拥抱就能抚平所有的伤痕。

直到这一刻,我才悲哀地发现,我错了。大错特错。

身体的靠近,并不能拉近心的距离。当一颗心已经冷却,再多的物理接触,也只是徒增悲凉。他在我身边,却像隔着千山万水。他的世界,我进不去。我的世界,他早已退出。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却做着完全不同的梦。

我怀念的,是那个会因为我感冒而急得团团转的陈峰。我怀念的,是那个会把我的手放进他口袋里取暖的陈峰。我怀念的,是那个会在深夜给我披上衣服,回头对我温柔一笑的陈峰。

而现在躺在我身边的这个男人,他是谁?他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是一个能轻易拿出五十万来“补偿”我的丈夫,是一个在解决了事业上的大麻烦后,想起了家里还有一个妻子,于是决定回来“履行义务”的男人。

他不是我的陈峰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我没有愤怒,没有怨恨,只有一种巨大的、无边无际的悲哀。

我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把他的手臂从我身上挪开。这个过程,缓慢而艰难,像是在完成一个告别的仪式。他的手臂很重,沉甸甸的,就像他这些年加在我身上的那些期望和失望。

当我终于挣脱出来,坐起身时,我回头看了他一眼。月光下,他的睡颜安详而陌生。我突然觉得,我们就这样吧。强行去温暖一颗已经不在一个频道上的心,太累了。强行去扮演一个幸福的妻子,太假了。

我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一步,走出了这个我曾经无比眷恋,如今却让我窒息的房间。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告别一段过往。

我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抱紧了自己。窗外的天空,已经开始泛起一丝鱼肚白。我知道,天亮之后,陈峰醒来,发现我不在身边,他可能会惊讶,可能会不解,甚至可能会生气。

他会问我为什么。

这一次,我不会再用沉默和眼泪来回答。我会告诉他,我离开的不是那张床,而是那个再也回不去的梦。我会告诉他,我想要的不是一个成功的商人,而是一个能在我发烧时陪在我身边的爱人。我会告诉他,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五十万或者一个衣帽间能解决的。

我不知道我们的未来会走向何方,是继续做最熟悉的陌生人,还是选择放过彼此。但这一刻,当我独自坐在清晨的微光里,我的内心,却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清晰。

我不再是那个苦苦等待他回家的妻子,从这个凌晨开始,我要做回林悦,做回我自己,为我自己的悲欢而活。天亮之后,无论结局如何,那都将是一个属于我自己的,新的开始。

发表评论

而然网 网站地图 Copyright © 2013-2024 而然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