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一则言论在两岸引发关注,发言人名叫林淑雅,她狂言:“台湾永远都不会回归中国,只要我在,就会抗战到底”!令人没想到的是,林淑雅刚说完这话没两天...
2025-10-22 1
我叫林秀梅,今年四十七岁,在一个不大不小的城市里当会计,生活过得波澜不惊。前夫因病去世后,我独自拉扯儿子长大,如今儿子也考上了外地的大学,家里一下子就冷清了下来。朋友们看我孤单,张罗着给我介绍对象,说后半辈子总得有个伴儿。我嘴上说着都这把年纪了,折腾什么,心里却也有一丝丝的期盼。就这样,我认识了老周,周建国。
老周五十三岁,一辈子没结过婚,是个名副其实的老光棍。他在我们这片儿的老国营厂当电工,技术好,人也老实,就是嘴笨,年轻时家里穷,耽误了。我们见面那天,他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脸涨得通红。我看着他那副局促又朴实的样子,心里倒觉得挺踏实。他话不多,但句句实在,说自己没什么大本事,但会疼人,会干活,只想找个能踏踏实实过日子的人。
我动心了。我这半辈子,经历过风雨,见识过人心,什么甜言蜜语、花前月下都成了过眼云烟,剩下的,不就是图个安稳,图个身边有个人知冷知热吗?老周的条件,正符合我的想象。他没结过婚,没有前妻的纠缠,没有子女的负担,简单。我们交往了半年,他每天下班都绕路来我家,帮我修修水龙头,换换灯泡,有时候拎着刚从菜场买的活鱼,笨拙地在厨房里忙活。我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心里暖暖的。
儿子放假回来,我跟他提了这事。儿子皱着眉头,有点不乐意,说:“妈,你找个什么样的不好,找个老光棍?他一辈子没结过婚,都这岁数了,肯定有啥毛病吧?”我劝他:“你周叔叔人老实,就是以前条件不好耽误了。他人不错的。”儿子拗不过我,但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不赞同。
我没太把儿子的话放在心上,年轻人不懂我们这个年纪的想法。在亲戚朋友的见证下,我和老周领了证,没办酒席,就简单地把他的行李搬到了我这套两居室里,就算成家了。新婚之夜,我心里既有期待,也有些许紧张。这么多年了。老周洗完澡出来,身上带着一股廉价香皂的味道,他搓着手,嘿嘿地笑,那笑容里有满足,也有掩饰不住的局促。
我万万没想到,这桩看似安稳的婚姻,从一开始就让我陷入了啼笑皆非的境地。我所谓的“受不了”,不是他打我骂我,不是他有不良嗜好,而是一些让我抓狂到无语的生活习惯。
结婚第一天早上,我醒来时,老周已经不在身边了。我心里一咯噔,以为他一大早去上班了。结果我推开卫生间的门,差点尖叫出来。老周正蹲在马桶边上,拿着我新买的、准备用来刷墙角的硬毛刷,在刷马桶内壁。那刷子上的水花溅得到处都是,他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一脸的专注和满足。
“建国!你干什么呢!”我捂着嘴,惊恐地问。
他抬起头,咧嘴一笑,露出两排被烟熏得微黄的牙齿:“秀梅,你醒啦?我看这马桶有点黄渍,给你刷刷干净。这刷子好用,硬实!”
我指着那把刷子,声音都在发抖:“那……那是我买来刷墙角的!你怎么能拿来刷马桶?”
“哎呀,刷啥不是刷,都是清洁嘛。放心,我用完给你洗干净,开水烫一下,还能用。”他一脸的理所仿佛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看着他把那把沾满了污秽的刷子在水龙头下冲了冲,又甩了甩水,准备放回原处,我感觉我的血压瞬间飙升到了顶点。我冲过去夺下刷子,直接扔进了垃圾桶,感觉再多看一眼我都会晕过去。
这只是个开始。老周对“物尽其用”的理解,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我给他买的新毛巾,第二天早上就发现被他拿去擦皮鞋了,擦得油光锃亮。我质问他,他振振有词:“这毛巾软,擦鞋不伤皮子。你那擦鞋布太硬了。用完我洗洗,不耽误你擦脸。”我气得说不出话,只能把那条毛_巾也扔了,然后把所有毛巾都藏了起来,每天用完就收进柜子。
没过几天,我发现厨房里我那块专门用来切水果的漂亮小砧板不见了。我翻箱倒柜地找,最后在阳台上找到了。老周正蹲在地上,把那块小砧板垫在下面,手里拿着锤子在敲一个生锈的零件。我的心都在滴血,那是我女儿从国外给我带回来的礼物啊!“周建国!”我吼了出来,“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被我吓了一跳,抬起头茫然地看着我:“不就一块小木头板子吗?我看它挺结实,垫一下省得把地砖敲坏了。”
“那是切水果的!切水果的!”我几乎是在咆哮。
“哦哦哦,”他赶紧把砧板拿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没事没事,我给你洗洗,用开水烫一下,消消毒,还能切。你看,一点都没坏。”
我看着他手里的砧板,上面已经多了几个深深的锤子印,我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我终于明白,我和他之间,隔着的不是年龄,不是过往,而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这条鸿沟的名字,叫做生活方式。
我试图跟他沟通,苦口婆心地跟他讲,什么东西要用在什么地方,要讲究卫生,要区分开。他每次都听得特别认真,点头如捣蒜,嘴里不停地说:“哦哦,我知道了,秀梅,还是你懂得多,以后我注意。”
可他的“注意”维持不了三天。一个周末,我炖了一锅鸡汤,想给他补补身子。我盛了一碗,让他趁热喝。他喝完后,咂咂嘴,一脸满足地说:“真香啊,秀梅,你手艺真好。”我心里刚有点安慰,就看见他端着那个油乎乎的碗,走到阳台,对着我精心侍弄的那盆兰花,把碗里剩下的那点汤底直接浇了进去。
“你干什么!”我的声音又变调了。
“给花加点营养啊!”他一脸无辜,“这鸡汤油水大,有营养,浪费了多可惜。你看电视上不都说,淘米水、烂菜叶都能当肥料吗?这鸡汤肯定比那些有营养。”
我看着我那盆娇贵的兰花,叶子上挂着油星,盆土上泛着一层油光,仿佛听到了它无声的哀嚎。我感觉自己不是嫁了个老公,是请回来一个“生活破坏王”。我的家,我经营了半辈子的、井井有条、一尘不染的家,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他的各种奇葩行为侵蚀得面目全非。
最让我崩溃的,是他对“干净”的定义。他认为,只要用水冲过,就是干净了。有一次我出差回来,发现家里所有的碗筷都整整齐齐地码在碗柜里。我心里还挺高兴,觉得他总算进步了。结果我随手拿出一个碗,发现碗底黏糊糊的,还有一股没冲干净的洗洁精味儿。我问他怎么洗的碗,他自豪地拍着胸脯说:“我怕你回来累,把攒了几天的碗都洗了。就用水龙头冲的,冲得可干净了,你看,一个渣都没有。”
“你没用洗洁精吗?”我问。
“用了啊!怎么没用?”
“那你没用清水再冲几遍吗?”
他愣住了,一脸困惑:“用了洗洁精不就干净了吗?为啥还要再冲?那不是把洗洁精冲掉了吗?多浪费水啊。”
那一刻,我站在厨房里,看着满柜子“干净”的碗,突然觉得一阵巨大的无力感席卷而来。我不是嫌他懒,不是嫌他脏,我是真的无法理解他的逻辑。我甚至开始怀疑,我们是不是活在同一个世界。我试图跟他解释洗洁-精残留的危害,他听得云里雾里,最后总结了一句:“城里人就是讲究多,我们以前在厂里,一个搪瓷缸子喝水喝茶喝酒,用一天,晚上用水涮涮就得了,也没见谁生病。”
我彻底放弃了沟通。我开始像防贼一样防着他。家里所有的东西,我都贴上标签:擦脸毛巾、擦脚布、洗碗布、抹布……切水果的刀和砧板被我锁进了柜子,名贵的茶叶藏在了床底下,连我养的花都搬到了我卧室的窗台上。我们的家,被我划分成了两个世界,我的世界井然有序,他的世界……我不敢看。
朋友来看我,看到我家里这副“楚河汉汉界”分明的样子,都笑得不行。一个闺蜜悄悄问我:“秀梅,你受得了吗?这日子怎么过啊?”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能苦笑着说:“受不了也得受啊,人都领回来了,还能退货不成?就当是人生的一种新体验吧,啼笑皆非的体验。”
是的,啼笑皆非。有时候我被他气得半死,可看着他那张憨厚又无辜的脸,我又发不出火来。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用他活了五十多年的方式在生活。在他的世界里,万物皆可用,节约是美德,干净的标准就是“看起来不脏”。他对我好,是真好。工资卡早早就上交了,家里的重活累活抢着干,我有点头疼脑热,他能半夜起来给我熬姜汤,笨手笨脚地守在我床边。
有一次我加班到深夜,回家路上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我没带伞,正在路边发愁,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举着一把大黑伞,在雨里张望着。是老周。他把伞大部分都倾向我这边,自己的半边身子都湿透了。他看到我,憨憨地笑:“我就知道你没带伞,厂里下班我就过来了,怕你淋雨。”
那一刻,我看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和贴在身上的衣服,心里所有的怨气和抓狂,突然就烟消云散了。我挽住他的胳膊,把伞往他那边推了推,轻声说:“走,回家吧。”
回到家,我给他找了干衣服,给他煮了姜茶。他喝着姜茶,看着我,突然说:“秀梅,我是不是给你添了很多麻烦?我……我就是个粗人,什么都不懂。”
我看着他难得一见的愧疚表情,心里一软,摇了摇头:“没有,你对我很好。”
“可是我老是做错事,惹你生气。”他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就是想对你好,想让你过得舒坦,可我好像总是帮倒忙。”
我叹了口气,坐到他身边,说:“建国,我们俩,就像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植物,被种在了一个花盆里。我习惯了精耕细作,你习惯了粗放生长。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只是我们长大的环境不一样。”
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从那天起,我不再试图去改变他,那太难了,也太残忍了。我开始尝试着去“管理”他。我给他买了一套专属工具:一把专门用来刷马桶的刷子,一块专门用来擦地的抹布,一个专门给他敲敲打打用的厚木墩子。我用最简单直白的方式告诉他,蓝色的毛巾是你的,粉色的是我的;大碗你随便用,那几个带花边的小碗你别碰。
他居然很开心地接受了。他觉得,自己终于有了“专用”的东西,像是得到了某种认证。他每天乐呵呵地用着他的蓝色毛巾,用他的专用刷子把马桶刷得锃亮,然后骄傲地向我汇报:“秀梅,你看,我没用错吧?”
日子就这样,在一种奇特的、充满规则和妥协的氛围里继续着。我依然会在他把洗脚水倒进我的洗菜盆时暴跳如雷,他依然会在我扔掉一个他认为“还能用”的塑料瓶时痛心疾首。我们争吵,我们无奈,但我们谁也没想过要分开。
儿子暑假回来,看到家里的变化,惊讶得合不拢嘴。他看着阳台上,老周用废弃油漆桶种的大蒜,长得郁郁葱葱;看着老周用旧木料给我做的花架,虽然粗糙但很结实;看着老周把我换下来的旧灯泡,改造成了一个可以充电的小夜灯……他沉默了很久,然后对我说:“妈,我以前觉得你找他,是委屈了自己。现在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那天晚上,老周做了几个拿手菜,还破天荒地喝了点酒。他红着脸,拍着我儿子的肩膀说:“大鹏啊,你妈是个好女人,是我老周高攀了。我没啥文化,也不会说好听的,但我会用下半辈子,好好对她。你放心。”
儿子看着他,又看看我,举起杯子,说:“周叔,我敬你一杯。”
我看着他们俩,一个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个是我后半生磕磕绊绊的伴侣,他们在一个饭桌上,推杯换盏。我突然觉得,那些所谓的“受不了”,那些啼笑皆非的瞬间,好像都变成了生活里带着咸味儿的糖。日子不就是这样吗?哪有完全合拍的两个人,不过是在不断的磨合和包容里,把两块棱角分明的石头,慢慢磨成了彼此能接受的形状。
我四十七岁,嫁给了一个五十三岁的老光棍。我的生活不再是那潭不起波澜的静水,而是变成了一锅五味杂陈的乱炖。有鸡飞狗跳的抓狂,有无可奈何的苦笑,但更多的时候,当我看着那个男人用他独有的、笨拙的方式爱着我,守护着这个家时,我心里是暖的。
也许,这就是婚姻最真实的样子吧。它不是完美的童话,而是一场啼笑皆非的人间喜剧。而我,是这场喜剧里,那个一边高喊着“受不了”,一边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的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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