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什么时候彻底不再惦记女人?你敢说有标准答案?只怕是胡编乱造。从少年豪情到老来独坐,那点对女人的心思,哪能用年龄一句话打死。说几岁之后“就再也没兴...
2025-09-20 3
十月的北京,本该是秋高气爽的季节,然而,一九八三年十月二十五日,天空却下起了蒙蒙细雨,仿佛连老天爷都在哀悼乔冠华的去世,而乔冠华的葬礼,更是让前来吊唁的宾客们,心情变得更加沉重。
葬礼结束后,就是往八宝山公墓下葬的日子,参与送葬的人不多,但是在送殡的人群中,有一个特殊的人。
章含之看到此人,完全没有预料到她会出现,但是她的出现,却让章含之心中充满了感动,看到面前的人,章含之心中百感交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那么,他到底是什么人,让章含之在看到她的时候,会有如此强烈的情绪波动?
相遇
有的时候,张含之甚至会想到,美好的生活就在昨天,为什么会发生丈夫离去这样的事情?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乔冠华的时候,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周正,带着一副眼镜,风度翩翩,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那是一家文具店,章含之正在低头看书,房门忽然打开,乔冠华毫无征兆地走了进来。
章含之从售货员口中得知,这位中国的第一外交家,名气之大,常人难以企及。
本以为只是偶遇,却不想,从这一刻起,月老就在两人之间,悄然绑上了一根红线,再也甩不掉。
所以说,命运这种事情,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第二次见面发生在一九七一年,章含之进了外交部。
章含之之所以能进外交部,一方面是因为毛主席的缘故,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章含之的父亲章士钊。
当时正值毛主席七十大寿,民主人士章士钊应邀出席,按照请柬上所写,可携一位夫人,携其女儿章含之出席。
在生日宴会上,章含之风姿绰约,毛主席对她刮目相看。
毛主席又询问了一下她的职业,这才知道章含之是外语系的英语教师,于是他就问章含之,“章老师,你愿不愿意给我当英文教师?”
章含之只当主席是在调侃自己,也就微笑着接受了。
然而,毛主席却是动真格的,因为在晚宴之后,她接到了主席的一个电话,让她大吃一惊。
在电话中,主席的秘书邀请她星期天去中南海讲学,章含之便成了毛主席英文教师。
之后,她和毛主席有过一段半师半友的交情,可以说,是毛主席将章含之从苦难中解救出来的,当然,这也是之后的事情。
有了这次机会,一九七一年,毛主席因张含之的优秀英语能力,向她推荐到了外交部工作。
那年,章含之和她的丈夫感情破裂;也就是在那一年,她与乔冠华的相遇,成为了一个重要的开端。
当时,乔冠华已是外交部的一名副部长.
然而此刻的乔冠华,在章含之的眼中,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整个人都变得苍老了许多。
章含之这才知道,乔冠华在这几年中,身患重病,妻子病逝,这让章含之对乔冠华的经历,充满了惋惜。
章含之把乔冠华当成了一个值得信任的长辈,而乔冠华对这个美丽而又有才华的女孩,也是另眼相看。
但是赞赏是一回事,工作上要是有什么问题,也得批评一下。
乔冠华带队去美国,随行的还有章含之等人,其中有一段是她的翻译。
因为这段对话有太多难以理解的地方,章含之的翻译并不流畅。
乔冠华点了一下,说要加强这方面的内容,然后将她给替换掉,弄得章含之很是不爽。
如此反复,章含之一度认为乔冠华不喜欢他,直至一九七二年,毛主席对章含之进行了严厉的批判,这才让章含之有了惊人的转变。
关于这次批评是怎么一回事?下文将继续讲述。
毛主席劝离婚
九月二十九日,日本首相田中第一次访问中国离京后,毛泽东把外交部的同志们叫到一起,讨论田中首相的中国之行,当时出席的还有中日建交公报的周总理和其他几位翻译,章含之也在其中。
毛泽东在中美关系破裂之后,重新开启中日关系,在那一天,他说得很开心,谈话很愉快,很有风趣,很有风趣。
毛泽东突然转移了话题,盯着章含之说:“章含之,我今天要批评你了!你没有出息!”
章含之坐在毛泽东旁边的一张简易椅子上,她还以为毛泽东又在说笑,便笑道:“我受主席批评了,我没有出息!”
毛泽东继续严肃地说道:“先生,我说你没有出息,是您的自尊心太强了,您自己也不能解脱!你的丈夫外边有了别的女人,你干吗不跟他离婚?你害怕被人发现吗?那么,婚姻都没了,你怎么就不能解脱呢?
毛泽东在如此多的领导人面前,突然揭起章含之的伤疤,让章含之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章含之心中一痛,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主席,您就别提这个了!”
“我要告诉你。你不想让人知道,所以我要告诉所有人。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但又不知道该不该插嘴,一时间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章含之最后说:“主席,您批评得对,这件事我一回来就处理,这件事情迟早会解决。毛泽东回答:“好,好!等你忙完了,我给你道喜。”
乔冠华还是第一次听到张含之的婚事,他本来就对张含之很有好感,现在听到张含之的婚事,更是心潮澎湃。
乔冠华、章含之第二日随团前往纽约参加联合国大会。十一月上旬,外交部忽然打来一个电话,让章含之马上回京,称有要事在身。
当时,中、美两国还没有直达航线,来往的人只能乘坐每周一次的法国航空公司,途经巴黎。章含之预定了十一月八日的航班,以便能准时返回北京。
不料当天纽约就降下了一场大雨,电闪雷鸣,短短半天时间,街上就已经积满了积水,让人寸步难行。
飞机在七点左右起飞,和章含之一起的还有四个人,因为天气不好,所以他们决定在下午四点就离开。下午三点多的时候,乔冠华吩咐厨房准备好了一碗面,给张含之等人送走。
乔冠华在10楼的大会议室同他们一起吃饭。章含之等人也是刚吃完午饭,不过也都去楼上吃饭了。
乔冠华愁眉苦脸,对雷雨天的飞行十分担忧。就在此时,章含之打趣道:“团长,今天晚上你睡觉时,我们四个可能已经落入大西洋,成了鲨鱼的食物。”
谁知,乔冠华却突然变得如此激动,他立刻喊道:“我不会再去的!这样的风险,承担不起!我说了算!”
章含之急了,连忙说这只是个玩笑,如果没有绝对的信心,他们是不会起飞的。而且,这是唯一能准时到达北京的航班。
乔冠华没有坚持,但他的心情却很激动。他一直把他们送到门口,叮嘱他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并叮嘱他们,如果有雷声,就马上回来,不要冒险。
车子开了三个多小时,才从深水里开到了机场。飞机已经超过了预定的起飞时间,但由于大雨,飞机都晚点了,大家都在等着。大约在九点的时候,机场的工作人员来接他们。
负责送他们回家的人,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乔部长来了,让他们回家一趟。
此时,章含之本能地感觉到,乔冠华对他们四人的关心,也是对自己的一种感情。
但她也知道他现在很不理智,所以章含之就让她向团长汇报,她的东西已经放在箱子里了,不能退。如果安全措施不到位,法国航空公司将取消该航班,请您放心。
后来,有人对章含之说,当天在代表团驻地,许多同志对乔冠华的激动和不安感到不解。他每个钟头都给公司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他们的班机是否已经起飞。
到九点钟,看到暴雨仍未停止,他果断下达“返回令”。晚些时候,飞机在半夜出发了。
飞机在大西洋上空盘旋,章含之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上,打开百叶窗,望着窗外漆黑的天空,心中百感交集。
张含之在此之前,还没有察觉到乔冠华对他的情意,但乔冠华的这一系列动作,却是将这一点看得清清楚楚。
章含之喃喃道:“我已无可避免地要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可是要做出这个决定,却是何等的困难!”
后来,张含之和乔冠华离婚了,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逝世
当章含之将他的离婚协议递交上去的时候,乔冠华直截了当地向她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我喜欢你,要不要和我结婚?”
章含之先是一怔,随即眼圈一红,“多谢,不过,我们之间,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回到家中,章含之就写信给乔冠华,表达了他对其的感情。
她直截了当地说,她也喜欢乔冠华,但如果两人在一起,很可能不会得到所有人的支持,反而会引起轩然大波。
果不其然,虽然两人最终还是选择了在一起,但儿女们却并不怎么支持,外界也在猜测,两人的年龄差距,到底有多大。
乔冠华的子女们极力反对,不过乔冠华还是坚持了下来,将自己的两个孩子都赶了出去,两人几乎再也没有联系过。
但章含之的女儿洪晃,却和乔冠华走得很近。
还好,他们的关系很好,都挺了过来。
章含之为了陪伴乔冠华,连新中国第一个女外交官的荣誉都不要了,可见她对自己的爱有多深。
他们在一起度过了十年的时光,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却也充满了甜蜜。
乔冠华死后,乔冠华和章含之也跟着走了,一直到死都没有再娶妻。
按照她的说法,并非没有人来劝她,但是她的回答是:“既然你已经游过了海,怎么还会在乎这条小河呢?”
那时在乔冠华病危期间,章含之对乔冠华给予了无微不至的关怀与关爱。
章含之在炎炎夏日里,强忍着疲惫,把西瓜切成了西瓜的汁液,给乔冠华做了一杯果汁,乔冠华只觉得神清气爽,心情大好。
同样的道理,吃香蕉时,章含之也剥了皮,然后用牙签塞进他的嘴里。
乔冠华的身体被无情的、可憎的癌细胞侵蚀,一天夜里,他开始不断地咳嗽。
章含之搀扶他起身,端来一杯热水。乔冠华要她坐下,轻抚她的双手,柔声说道:“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章含之强忍着悲伤,故作镇定地说道:“别这么想。大家都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大家一起努力,一定能康复”
乔冠华被妻子的话打动了,他说:“我一直在想,我为什么要娶你,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你才多大啊。所以,我必须为你治好病。”
章含之闻言,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乔冠华的情况在另一次晚餐后更糟了。他盯着瓷杯里的唾沫。没过多久,他再次咳嗽,这一次更加剧烈。
他往瓷杯里吐了一口唾沫,然后盖上瓶盖,坚决不给章含之看。
章含之终于拿起水杯,看到的是一口带血的唾沫!章含之身体一颤。
乔冠华却在一旁安慰着章含之。好漫长的一夜!乔冠华彻夜难眠,咳出大量的带血的痰液。
第二天早晨,乔冠华忽然精神一振,向窗口望去,对章含志轻声道:“好!”
就在这个时候,何英副部长和他的夫人来访。乔冠华听到他们的话,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何英和夫人离开之后,章含之煮了一瓶鸡蛋清汤给乔冠华,让他站起身来,给他倒了一杯鸡蛋水。
乔冠华一口气灌了六七口酒,然后目光落在章含之身上,对章含之说道:“含之,你可愿与我合葬?”章含之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闭上了眼睛,似乎是睡着了一般。
一九八三年乔冠华去世后,四十八岁的章含之一直惦念著乔冠华,一直到去世,他都没有想过自己的爱情问题。之后,她又创作了四部书来悼念乔冠华,从中可以看出章含之对这份爱情是多么的珍视。
当被问及对与乔冠华交往有没有遗憾时,章含之在晚年淡淡说了一句:“爱情不可悔!”这句话,道出了他对乔冠华的无限爱恋与怀念。
随后,章含之等亲朋好友正准备把乔冠华送往八宝山公墓火化。
那时丛军,陈毅之女。丛军出身名门,又是一名外交家,担任中国驻联合国公使参赞,并兼任中国驻联合国代表王光亚大使的妻子,在国际社会上享有很高声誉。
夫妇俩都是搞外交工作的,所以除了陈毅之外,由于工作上的原因,他们与乔冠华也很熟了。
陈毅的大儿子陈昊苏得知乔冠华与父亲的交情,但由于要参加一次重大会议,无法亲自送他回家。因此,他特意叮嘱妹妹,一定要替自己把乔冠华送到八宝山公墓去。
章含之一见到丛军,就想到了自己的丈夫和陈毅之间的友谊,心中百感交集,忍不住放声大哭。
乔冠华曾多次告诉章含之,陈老总是他最敬重的一位老人,陈老总心胸开阔,不自私,待人诚恳。
陈老总那时虽然职位很高,但对下属却很有亲和力,最重要的是,一旦他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就会主动认错。
中国加入了联合国,全国上下一片欢腾。乔冠华受命率领中国代表团出访。
临行前,陈老总设宴为他饯行,叶剑英、王震也在其中。晚餐时,陈老总亲切地叮嘱乔冠华要注意身体。谁也不知道,这竟是他们最后的告别。
在陈老总去世后的11年里,乔冠华也离开了人世,他们的好朋友最终在地下重逢了。
参考文献:
党史联横——牵手风雨中——乔冠华与章含之的情感之旅 作者:王媛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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